冰河入梦

我怎么样不重要,我嗑的CP一定要结婚!

[启副]嘘,别说话(现代灵异 HE)

张启山低头吻了吻还在床上的张铭山,轻声道,"今天周末,你多睡会儿。"
    张铭山动了动身子,嘟囔道,"我送你去吧佛爷。"
    张启山摇摇头,说道,"不用了,老八在楼下等我,等我回来。"说着,又附下身亲了亲他的脑门。
    张铭山蹭了蹭张启山放在他脸上的手,笑道,"好。"
    张启山看着他的笑,这小子也只有在还没睡醒的时候才会这样,平常清醒的时候正经青涩的不行,碰一下都能脸红半天。
    不过自从那晚他俩互表心意之后,他就搬过来跟他一起住了,吃到嘴里只是时间问题。
    想到这里,张启山又低下头亲了亲张铭山,才起身离开。
    最近H市有些不对劲,阴气聚集,暴雨不停,天象异变。九爷先去了,说是事情严重,需他亲自去一趟。
    他原以为暴雨与龙族有关,但问那只龙,那只龙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    因张铭山的体质他本该留在他身边,但此次别无他法,只能把二环响留下一只,希望能护着他点儿,也能让自己知道他是否安全。另外陈家的那个小子也能帮忙照顾着。
    张启山叹了口气,这还没走就开始想了,看来自己真是很喜欢他啊。
    一旁齐铁嘴齐八爷表示,佛爷这种又苏又温油的笑一定是想起小铭山了,让他干了这碗狗粮。
   

    张铭山起来洗脸的时候发现胳膊上多了只镯子,他认出是佛爷的,想来是佛爷走的时候给他戴上的,不由得抿嘴笑了笑。
   

    "喂,佛爷!"
    张启山听着手机里雀跃的声音,笑道,"我下午五点到,回来带你去吃好吃的。"
    张铭山笑道,"好,我去接您吧?"
    张启山嗯了一声,叮嘱道,"让陈皮送你来。"
    张铭山满口答应,其实并未听进去多少。这两天陈皮这家伙天天跟着自己,烦都要烦死了,接佛爷这种事自己去就行了。

    "陈皮,今天下午你不用来了,我五点要去接佛爷。"
    陈皮在另一头挑了挑眉,调侃道,"你真是有了老公就忘了基友啊~"
    "滚你的,你算哪门子的基友。"
    "哎~我怎么不算了,大学四年的同窗情谊啊,再说了,要不是我你能遇见张启山吗?"
    张铭山真是呵呵了,这家伙在大学的时候不是让自己帮忙签到就是游戏开黑,有一次竟然让自己大半夜的给他送安全套去,简直丧心病狂!
    "你赶紧滚,我和佛爷那是缘分,有你没你都一样。"
    "嘿~你行,我不跟你计较。不过你自己一个人行吗?"
    "我又不是缺手断脚,怎么不行。行了行了,不跟你废话了,我还得去请假。"
    "喂,喂?喂!"陈皮一脸无语地放下手机,这家伙真是,有了媳妇忘了娘啊!不对,应该是爹。
   

    "这都五点半了,现在也不是下班高峰期,就算再堵车也该到了啊。"齐铁嘴看了眼手表说道。
    张启山皱了皱眉,给陈皮打了个电话,"张铭山呢?"
    陈皮愣了愣,说道,"他一个小时前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去接你,怎么,还没到?"
    "你没送他来?"齐铁嘴在一旁问道。
    "他说自己能去,我想从他们公司到机场也不算太远,就没送啊。"陈皮立刻感觉到不对劲,从张铭山他们公司打车到机场左右不过十几分钟,现在还没到根本不可能,"我现在过去。"
    张启山沉声道,"去我家。"便挂了电话。
    齐铁嘴小心翼翼地说道,"佛爷?"
    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才最可怕,张铭山这小家伙这次可真是劫数到了啊。
    张启山顿了顿,迈开步子,说道,"通知二爷、九爷到我家来一趟。"
    齐铁嘴连忙跟上张启山的脚步,边走边打电话给二爷、九爷说明情况。

    "佛爷,你的二环响可有动静?"二月红一进门就问道。
    张启山摸了摸手腕上仅剩一只的二环响,摇了摇头。
    "二环响是您自小戴在身上的,若您也感应不到,那我这水镜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。"解九爷拿出一面盘子大小的青铜镜。
    "哎哟~九爷,我的卦和佛爷灵力都找不到张铭山,现在只能靠你了,二爷的灵弹又做不了搜寻,死马当活马医吧。"
    解九瞪了齐铁嘴一眼,没说话。
    他将手覆在镜面上,过了一阵,他收回手,已是满头大汗。同时,镜面泛起层层涟漪。
     一只手从镜面里伸了出来,众人脸色剧变。
    张铭山面色惨白,满眼痛苦,从脖子开始,身子乃至腿部都充满了割痕,他原先细长白净的手指此刻已血肉模糊,缓缓地伸向张启山,一张口就是一股鲜血涌出,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,他喊的是,"佛爷。"
     然后骤然消失。
   

    张启山将手腕划破,与二环响一起放入张铭山刚刚滴落的血液中,催动了灵能。
    这种以血液为媒介,以法器做阵将施法者送去他想去的地方的阵法,因其过于血腥且耗灵巨大,一不小心自身就会变成邪物恶灵被列为灵界禁术,但此刻却无人阻止。

    张启山找到张铭山的时候,失去了所有感觉,满眼都只有那个倒在不远处的红色身影。
    他只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在了,再也不能睁开眼看看他,再也不能喊他一声佛爷,再也不能吃自己为他买的美食,再也不能......
    这样的认知不断侵蚀着他的意识,让他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了。
   

    齐铁嘴,陈皮,二月红和解九赶到的时候,就看见张启山抱着浑身是血的张铭山走出来。
    张铭山白色的衬衫早已被鲜血染红,垂下来的手上能清晰的看到手指甲已经被拔掉,苍白发青的面色昭示着他已为亡人。
    二月红叹了口气,上前道,"佛爷,节哀。"
    齐铁嘴红了眼眶,靠在解九怀里。
    在最后的陈皮低着头,握紧了拳头。
    张启山路过他的时候停了下来,声音中没有任何色彩,说道,"他没死。"
    这句话几乎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,除了二月红。
    他知道张启山要干什么,要是丫头不在了,他自己或许也会这么做的,所以他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拦张启山。

    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生而不可与死,死而不可复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。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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